捞女游戏,情感反诈模拟器,恋爱反诈游戏,剧情模拟游戏,免费反诈手游/《捞女游戏》是一款情感反诈题材互动剧情游戏,模拟“杀猪盘”全过程,通过恋爱聊天、情感引导等真实场景让你识破骗子套路,适合年轻用户反诈训练。
本文为个人投稿,观点仅代表作者立场,不代表本学会立场。引用内容请自行核实。
“看看这些人吧,他们勤劳、智慧、善于学习;这个民族曾令亚洲恐惧,顽强的在战败后创造新的经济辉煌。而如今,他们撕裂,矛盾,不知未来是战争亦或和平,身上的是锁链还是保护。”他顿了顿,随后转头“日本也好,美国也好,我只是怕……”“怕什么?”,
最近,高市早苗当选日本第一位女性首相。日本在政治与社会文化上向来是保守的,或者通常的观点会认为他们政治冷感。但现在似乎不再适用了。尽管高市作为女性,但其并非“女性力量”的代表,其政治观点与政策不仅在婚姻与性别关系上十分保守:如支持女性婚后改夫姓;其外交与内政也无比符合极右翼选民的需要。
现在,是时候重新评估日本保守主义政治的了,这绝非是由于高市早苗等极右翼上台才导致的,用押井守在其上世纪末的作品《机动警察》中的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战争早就已经开始了”。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讯号无疑是新崛起的极右翼政党参政党——在今年7月的日本参议院选举中名叫「参政党」(Sanseitō)的新党派异军突起,它获得14席,仅次于立宪(22席)与国民(17席),成为第3大在野党。在这次日本参议院的改选之前,参政党仅有1席,如今却有14席,较之前大幅增加。作为一个创立仅6年不到的草根政党,何以在传统保守右翼势力一家独大与把控在野的情况下异军突起?
在任何选举体制中,我们都得考虑一个问题,谁是参政党的基本盘?那就必须回归它的主张。该党由神谷宗币于 2020 年 4 月创立,那么神谷宗币又是什么人?生于1977年,是日本商人,政治家。参议院党代表兼干事长 ,也是参议院议员(1届)。2007年起担任大阪府吹田市议员两届(六年),2010年启动“龙马计划”并担任会长。2012年以自民党议员身份参加众议院选举,2015年以无党派人士身份参加大阪府议会选举,但失败。 2013年创立Grand Strategy株式会社(现石木开化株式会社)。 2020年作为创始者创立参政党,并在2022年参议院选举中以比例代表制当选。
“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看,绳文时代可能是先进的文明”、“量子随着意志和思想而运动”、“水可以储存信息”等观点。
“看不见的世界是‘高次元世界’,我们的眼睛虽然只能看到三维,但在那之上还有能量体、灵魂、祖先、神的维度”,
“我也搭载了吉田松阴、西乡隆盛、坂本龙马、桥本三爱等伟人的灵魂,借用了他们的力量。没有这些,就没有今天的我”。
该党的理念是“守护日本的国家利益,创造世界的和谐” ,其政纲和宪法草案主张创建“团结在天皇周围的和平国家” 。除了民族主义和反全球化等保守立场外,该党还呼吁反疫苗、反口罩和有机食品支持者。从2024年众议院选举开始,该党通过提出减税等经济政策来扩大支持率。该党的主张包含反全球化阴谋论的元素,例如声称日本政府和媒体“被旨在牟取暴利的‘某种势力’操纵”阴谋论。由于这些特点,一些媒体和研究人员将该党归类为极右翼或阴谋论政党。
感觉是共和党plus混了阴谋论,平平无奇的极右翼观点缝合本土天皇保皇思想。而中国最关心的对历史态度方面,从该党将侵略战争称为“大东亚战争”就可见一斑,以下不再赘述。
我们基本勾勒出了这个在全球右转浪潮中,并不特殊的一个“参政党”的形象。而参考其过往的竞选数据,也确实是不怎么样的水平:
那为什么在最近极右翼势力纷纷“上桌吃饭”?我们必须谈谈右翼民粹崛起的阶级基础:新自由主义危机的政治转化。
当前日本社会正经历深刻的经济痛苦:5月消费者物价指数同比上涨4%,实际工资连续第五个月下降,跌幅达近两年最大值。大米等基本食品价格飞涨,普通民众生活压力剧增。与此同时,外国劳工数量三年内激增33%,达到380万,填补了日本劳动年龄人口减少的空缺。而每当经济下行,极端意识形态就将蔓延,非左即右。
参政党在这里巧妙地将民众的经济困境转化为文化身份的政治武器。其核心策略包括:
将物价上涨归咎于“全球化资本劫持日本经济”,声称跨国公司改变了日本政策;
这种话语本质上是一种阶级矛盾的转移术。当传统左翼力量未能有效组织对新自由主义秩序的反抗时,右翼民粹主义便以排外民族主义的形式填补了政治真空。参政党在社交媒体上的病毒式传播策略,精准触达了被主流政治忽视的年轻男性群体,他们正是经济转型中受冲击最严重的群体之一。
而左翼衰败的制度根源则是从工人阶级代表到政治边缘的身份政治转变,福山在《身份认同》(2018)中也提到了全球左翼遇到的这一困境:
“傳統上,左翼勢力身為平等的代理人,理應得到隱形人的選票乘勢全球崛起,當中大多數偏偏支持右翼民粹。福山歸咎於喪失改造社會的鴻圖大志,由勞工階層的政黨轉變為少數群體的代言人,這種轉向在美國又可追溯至「治療的勝利」(triumph of the therapeutic):精神治療成為新宗教,正向思維瀰漫全社會,連宗教儀式、大學課程與政府角色亦逐步趨向人心療癒,旨在取悅不敢冒犯,無上自尊碰上多元文化主義,演變成無處不在的政治正確;而自戀愈來愈普遍,外界問題往往被簡化為個人心理障礙,造成「社會廣泛的去政治化」,亦令左翼進一步偏離原軌。”
日本左翼的溃败为右翼崛起铺平了道路。曾经与自民党分庭抗礼的社会党(后改称社民党),如今在众议院仅存2个席位;日本也从90年代的50万党员萎缩至31万。
这种溃败的代价是沉重的:随着左翼制衡力量消失,日本政治光谱整体右移。曾经被边缘化的排外言论如今成为主流议题,甚至迫使自民党在竞选纲领中加入“实现非法外国人零目标”等排外条款。
那厌倦了自民党的日本人投入更右更年轻有力,似乎不死气沉沉,能带来改变的“参政党”,不是已经顺理成章了吗?
需要注意的是:尽管采取民选的制度,但真正具有决定权的仍是自民党内的“老干部”们,麻生太郎等人的支持是相当关键的一环。麻生做出判断的根据在于右翼选民会因高市当选而回流自民党。也就是说自民党正在通过向右偏移自己的生态位,试图重新夺回多数支持。在安倍晋三时期开始支持自民党的右翼选民,因岸田文雄、石破茂连续两届中道候选人而脱离自民党,投票给其他极右翼政党,导致自民党在2024年众议院选举、2025年参议院选举中接连大败,已经是某种选举研究的定论。
这在上一次众议院选举之中,也是如此。在2024年的众议院选举中,自民党只得到了26.73%的选票,较2021年下跌了7.93%,导致议席时隔十五年再次跌破过半数,沦为朝小野大的政权。关于这一政界巨变,一般来说有两种原因的推论:一是因为2023年自民党爆发黑金丑闻,选民因此对其失望;二是2024年10月的总裁选举之中高市早苗落选,导致失望的极右翼选民放弃了自民党——这正好印证了为什么参政党崛起。翘翘板的游戏,一端轻了,另一端就必然重。
假如麻生的判断当真,高市早苗也许真能夺回属于自民党的多数统治力。与此同时,早已沦为官迷政党的公明党不太可能退出联合政权,再加上主张相近的国民、参政党两党阁外协力,由此高市政府有机会成为实际上的超级多数政权。
那么日本的未来当如何呢?极右翼政治家们其实有时也并非如他们在演讲中表露的那般激进——在获得政权后,他们并不急于兑现承诺,而是慢慢回归中道来维护稳定。因为统治一个撕裂的社会总是困难的,尽管极右翼政治家的共同主张都在于撕毁和平宪法和构建美日韩的东亚安全新秩序,但真的迈出那一步又会带来什么呢?
“这个国家自战后起,本质上根本没有任何改变。自越南战争、朝鲜战争时期,日本就是通过参与战争攫取经济利益实现原始积累的。虽然我们父辈那一代人拼命工作固然重要,但要是仅靠勤劳就能如此富裕的话,全世界人民都应该富起来了。通过明目张胆的战争直接掠夺资源,或者通过别国战争大发横财才是真正的财富密码。日本虽一直打着和平旗号,在大义名分掩护下参与战争,但这种模式已难以为继。更关键的是,电视让战争现场的鲜血与惨叫直接涌入客厅。过去人们还能自欺我与战争无关,如今这层遮羞布已被彻底撕碎。——押井守
去年暑假我去了日本防卫省参观,同行的大多是日本游客——从老人到孩子,向导很是礼貌,从那些旧日本的军国符号,到他们想展现的自卫队带来的新国防转变,我却看出,日本是缺乏安全感的,从骨子里。
要离去时,大抵早就看出我不是日本人,同行的日本老人用并不流利的英语问我:“Why you are here? Do you like Japan?”
押井守是一个曾经参与过政治运动的人,他明白无论是世界、战争、科技、生命,都是有一层无形的体制笼罩着的东西。有时我们不能改变,有时我们能改变,但大部分时候是改变不了的。很多人能看穿“无法挣脱”这一个真相,但押井守想告诉你们的是——在无法改变的虚无下存在的,是真真正正的人。
将决定日本未来的是日本人民,将决定中国未来的是中国人民。纵今天全世界陷入极化,仇恨与撕裂。在冷静分析政局之后,我仍将希望寄于人本身。